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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先勇结过婚吗(白先勇的爱人王国祥简介)

发布时间:2022-06-03 21:37:48   作者:凉话刺骨   来源:网友投稿   我要投稿

白先勇结过婚吗(白先勇的爱人王国祥简介)

白先勇是一位当代作家,生于广西,成长于战乱年代,他的父亲是的重要将领,最后迁居台湾,求学于爱荷华大学,并且在加洲大学任教。从此定居在加洲,因为从小受到的是中国传统国学教育,又熟读古典名作,后受到西方文化的影响,所以他在文学创作上,可以说是贯通中西。不仅具有鲜明的中国风还有着对祖国的深情。白先勇从不避讳自己是一位同性恋。而且在他的文学创作中也有关于同性恋的故事,通过他的视角展现不一样的同性话题。白先能与王国祥相爱多年,那么白先勇有孩子吗?  白先勇的爱人王国祥照片

 白先勇的爱人王国祥的照片特别少,可能因为他不是个公众人物,但是白先勇与他的合影 白先勇有孩子吗?

 当然没有,因为白先勇的爱人是王国祥,两人是同性恋,所以没有孩子。

《树犹如此》,作者白先勇(1937年7月11—— ),回族,台湾当代著名作家,高级将领白崇禧之子,著有《台北人》等。

《树犹如此》题目取自南北朝庾信的《枯木赋》,“树犹如此,人何以堪!”,庾信借赋表达了羁旅异乡时对故乡的深切怀念之情;《树犹如此》则是一篇睹物思人借物怀人之作,白先生借树表达了对已逝挚友王国祥的深深思念之情,是一篇至情之文,泣血之作!

全篇读来情真意切,感人至深。作者从“三株意大利柏树”入题,回忆了与挚友王国祥三十八年间从相识、相知、相伴,祸福同当的点点滴滴。

1973年春,白先生迁入“隐谷”,至友王国祥从东岸赶来,两人齐心合力,做了整整三十天的园艺,对作者家园进行重新改造,在后院西隅的空地栽下了三株意大利柏树。两人共同劳作,共啜美酒,共享美食,共同憧憬未来,斯人笑貌,历历在目;

十年之间,二人所种花木欣欣向荣,渐已成形,三棵柏树更是长成六七十呎的巍峨大树,尤以中间那棵最为茁壮。期间友人亦是迁徙几地,数度转换工作,不变的是二人的情义和彼此的默契;

1989年,岁属蛇年,凶年不吉,三棵柏树中最茁壮的那一株,似遭天火雷击,忽然间枯焦而死,两侧柏树依然青翠无恙,中间竖起槁木一柱,令人惊心,作者将枯木砍掉拖走,从此,一道缺口留在了后院西侧。果然,奇祸降临,至友旧病复发,至今日忆起,仍惊心动魄;

多年前的噩梦重演!罕有的贫血症——再生不良性贫血,骨髓造血机能失调,服用激素,每个月输血。忆起第一次患病时,作者就给予至友莫大支持,加油打气,不辞辛苦,前往探病。王国祥更是支持作者的杂志,拉客户,经济支援,二人相扶相助,往事如昨;

再临劫难,二人共同抵御病魔,开始了长达三年的艰难岁月!“德成行”抓药,进进出出,老板伙计都成了熟人;开车接送输血,进出医院各个科室,二人以所有的信心、理性、意志力和乐观精神,大声向病魔说“不”!半夜急救,考验作者驾技;大陆寻医问药,不辞千里万里路途……哪逞想,五十五岁生日竟是国祥最后一个生日?孰能料,二人全力以赴,却在病魔前输得一败涂地!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却未能与子偕老!

“我坐在园中靠椅上,品茗阅报,有百花相伴,暂且贪享人间瞬息繁华。美中不足的是,抬望眼,总看见园中西隅,剩下的那两棵意大利柏树中间,露出一块楞楞的空白来,缺口当中,映着湛湛青空,悠悠白云,那是一道女娲炼石也无法弥补的天裂。”

结尾处,作者看似平淡的叙述达到高潮,道尽至亲离去给自己带来的无法弥补的伤裂,女娲炼石尚能补天,至亲逝去,却是无以弥合的“天裂”,升天入地,上穷碧落,不知所往……

《树犹如此》写于王国祥去世六年之后,作者将至深痛楚沉淀六年,才鼓起勇气以看似平淡,实则字字血、句句泪的文字完成了这一篇生命之歌。斯人已逝,音容犹在……

在这里我不想讨论二人是挚友还是同性相恋,白先生曾说,“他(王国祥)是我的恋人,但是我们之间不完全是恋人之情或手足之情这样简单的定义,应该说他是我一生的生死之交”。能以文字描写出三十八年相知相伴的人间至情,就是一篇好文字。

白先勇先生的散文是这样一种文字,开始读起来,显得平淡朴素、明白如话,却经得起反复回味、一再咀嚼,虽然他只是信笔写来,态度却是一如既往的从容淡定、波澜不兴,从不会以花哨的语言煽情和卖弄,但那种历经坎坷的忧患意识和悲悯情怀总是弥漫在字里行间,而一股生命如寄、人生实难的悲怆感受,也时时让你悲从中来,不自觉地潸然泪下。

树犹如此,人何以堪

散淡的文字,绵长的回忆。

从古至今,同性恋一直是很有争议的一群人,极端的人们会认为那些不符合传统性别形象的人有同性恋的倾向,比如那些不够“阳刚”的男孩和不够“顺从”的女孩,严重甚至会遭到排挤和霸凌。

虽然中国古代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的轶事,但是在人们心里同性恋始终是不符合主流价值观的,更有甚者,直到1973年,同性恋才被从精神疾病的名单中剔除出去。

因此,不少同性恋为了隐藏自己真实的性取向,甚至会欺骗别人结婚,有权有势之人更是如此,为了维护自己的声誉几乎不会有人主动承认自己是同性恋,我们今天要说的人却是个例外,他贵为军二代,却公开承认自己真实的性取向,就算一辈子不被父亲重视,但是还是选择和爱人一生一世一双人,他就是中国台湾著名的作家白先勇先生。

半世浮沉

作为一个以现实题材为主的作家,白先勇的很多作品中都能找到社会问题的投射,甚至自身经历的痕迹,而他的人生经历的确称得上曲折。

白先勇是高级将领白崇禧的第八个孩子,父亲素来在日本军队中有“中国战神”的名号,虽然家世显赫,但是白先勇人生的前半段在当时动荡不安的时代背景下也不能幸免于难。白先勇出生在广西桂林,“桂林山水甲天下”的美景陪伴了他7年,是他审美的启蒙和代表童年的美梦。

1944年7岁的白先勇随着父亲部队的撤离也挥手告别了这片梦幻之地,之后他辗转在重庆、上海和南京等地,并且在重庆度过了自己的少年时代。

当时他因为得了肺结核不能到学校去读书,只能自己在家自学,于是他时常在读书读到困倦的时候走上重庆的街头放松,但是映入他眼帘的是许多为了躲避空袭建造的防空洞,战争带来的伤痛在他幼小的心灵上划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让热爱祖国大好河山的白先勇心中的坚定更甚。

今天我们仍然可以在他的作品中找到这些情感的投射,他对于祖国和民族的热爱,是刻在骨子里的。

1948年,白先勇跟随父亲搬到了香港,在这里接受了开放的西式教育,不久之后又移居台湾。白先勇一出生就接连经历了抗日战争和国共内战,人生的前12年回想起来都是炮火的味道,所以他才会说“我是到了台湾之后才真正安定下来的。”

这种浮浮沉沉的人生经历也造就了他的敏感和悲悯之心,这正是文学工作者不可或缺的。但是即使已经与故土隔着海峡相望,他还是十分关注祖国大陆的发展。

1956年他因为想要参加三峡大坝的修建工程,大学报名的时候毅然决然地选择了水利工程系,但是在一年的学习生活中,他发现自己的兴趣并不在于此,实在不能再勉强学下去,于是他转学到台湾大学文学系学习英国文学,台湾大学也成为了他声名鹊起的起点。

严父还是慈父

在白崇禧的十个孩子里,有九个都是性格外向的,只有白先勇天生内敛,因此得到的关注也是最少的,可以说是最不被父亲重视的孩子,但是却阴差阳错成为了白家最出名的孩子。

对于父亲,白先勇的感情十分复杂,孩提时父亲角色的缺席注定了两个人的感情基础浅,而且处于性格原因,每当白崇禧好不容易回家时,其他的兄弟姐妹早已经一窝蜂轰上去撒娇,只有白先勇是个例外,他更喜欢一个人静静地在角落里看书。

7岁时的肺结核更是摧毁了白先勇一切正常的社交,反而让他更热爱文学,他曾经说过“我的一生与《红楼梦》结缘”。在家中的小阁楼里,他开始了不停地创作,字里行间透露的是豁达和温情,成年后白先勇探究了更多社会问题,比如同性恋的生存现状。

白崇禧对孩子的家教很严格,在童年时期的白先勇看来甚至没有家里的长工来的亲切,但是白崇禧却从来没有干涉白先勇的决定,即使是因人喜好退学重考,即使是写同性恋这种“丢人”的事,因此白先勇也是十分感激父亲的尊重,这让他拥有了面对一切的自信,这一切也是出自白崇禧对文化的尊重。

白崇禧在白先勇心中,既是一个严父,也是一个慈父,教会自己为人处世的道理,也告诉自己家是永远的港湾。

刻骨铭心的爱

白先勇身上最具有争议性的标签不是军二代,而是同性恋,而他认为“这是天生的”。的确,也许是天生敏感的性格让他能够敏锐地发现自己与众不同的性取向,因为博览群书而开阔的胸襟也认为“人和人之间,发诸自然的感情都是可爱的,自觉地去扼杀这些感情倒是侮辱人性。”

所以他才能很快地接受自己是个同性恋的事实,所幸的是,他在17岁就遇到了自己命中注定的那个人——王国祥。那一年,他们都是青涩懵懂的高二学生,因为一次迟到,两个人在楼梯上撞到了对方,这偶像剧一般的开端碰撞出了爱情的火花,这场爱火一燃就是38年。

白先勇曾经在自己的文章中写到“初恋那种玩意儿就像出天花一样,出过一次,一辈子再也不会发了。”他和王国祥这段刻骨铭心的初恋的确印证了他的话。

为了对方放弃自己的梦想,这在很多人看来是十分不理智的行为,但是却是王国祥心甘情愿为白先勇付出的。本来两个人都能够保送台湾大学,但是白先勇却更想就读水利工程系排名高的台湾成功大学,王国祥也报名了台湾成功大学的电机系。

就算一年后白先勇又反悔,打算重新考台湾大学,王国祥也没有产生过一句怨言,而是努力成功转院又转系,成为当年台湾大学物理系唯一招收的转学生,可见王国祥的优秀。两个人的感情在日复一日地升温,这种超越了社会的约束、跨越性别的爱让他们格外珍惜,他们在校外租了一间房,整日甜蜜地生活在一起。

可能是天妒英才吧,王国祥在大学三年级被检查出来得了“再生不良性贫血”,这是一种复原率低达5%的疾病,一旦患上就等于死神的镰刀时刻悬挂在头顶上,但是白先勇没有放弃爱人,他四处求医,为了王国祥的病情到处奔走,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

他们碰巧找到了一款对这种病很有效的药,王国祥的病情一天天好转,又能和白先勇共同学习做学霸了,两个人一路出国深造,在美国的圣芭芭拉建造了自己的爱情基地,取名叫做“隐谷”,在这里他们互相陪伴、相濡以沫、养花弄草,过上了神仙眷侣的生活。

天人永隔

从17岁相遇开始,王国祥和白先勇一同度过了38年,如果不是王国祥的“再生不良性贫血”再次复发,他们的生活会一直平静而温馨。

在那个没有骨髓移植技术的年代,一切都只能看运气,而当时已经55岁的王国祥显然没有年轻时的抵抗力和好运气了,即使白先勇在世界各地寻求名医奇药,王国祥的情况仍然在一天天恶化。

美国的西医表示束手无策,台湾的中医遗憾爱莫能助,大陆的秘方也是真假参半,但是只要是有人告诉白先勇这对王国祥的病情能够有效果,他们都愿意再去尝试,就算是听起来十分匪夷所思的方子也不例外,白先勇甚至说:“当时如果有人告诉我喜马拉雅山顶上有神医,我也会攀爬上去祈求仙丹的。在那时,抢救王国祥的生命,对我重于一切。”

然而面对命运的无情,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爱人一天天衰弱下去,直到因为心脏骤停在医院永远闭上了眼睛。

这一次,始终对王国祥不离不弃的白先勇选择了放弃,不再让医生电击进行心肺复苏,坦然地接受了爱人的离开,平静地安排好了一切后事。1992年8月7日,在和相遇那天一样的蝉声里,白先勇握着王国祥的手,送他走完了人生的最后一程,自此天人永隔。

王国祥去世后,白先勇曾经写了《树犹如此》一文表达对爱人的怀念,他看着和王国祥一起种下的花草,却在郁郁葱葱中看出了荒凉和空缺,看到了“女娲炼石也无法弥补的天裂”,那时他失去爱人后独自存活世间的光阴。

对于这场伤痛,白先勇如此评价道:“我花了我所有的精力,所有的心血,来打这场仗,但最后我们还是败了,一败涂地。”

相知相守数十年,患难与共地与世俗眼光对抗,却终究没能白头到老,这是命运的无情,但是这种超脱了世俗和性别的感情至今为人们所津津乐道,就像哥哥张国荣和他的同唐鹤德先生之间的感情一般,真爱是不会被时间和距离分割的。

白先勇

代表作昆曲制作人,《台北人》

白先勇(1937年7月11日-),回族,中国台湾当代著名作家,生于广西桂林。中国高级将领白崇禧之子,毕业于台湾大学、美国爱荷华大学。现任香港中文大学博文讲座教授、香港中文大学“昆曲研究推广计划”荣誉主任。——引用自头条百科

文/羽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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