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机这个要命的东西一直在困扰着迅雷。迅雷有正确的事可以做,也有正确的人可以去做,但似乎就是未能在正确的时间点上做。不过,细细究来,时机问题分为两种。其一是不可测的(或者说超出自己可测范围的),这里面有一定的运气成分,比如迅雷IPO事件。但另外一种,其实是可测的,或者说一种判断。这属于一种战略层面的东西,一般埋头做事就有可能丧失这种战略判断力:不见树林。
迅雷的mission(目标)谈不上对不对:做数字发行,然后稍许垂直一点:视频发行。但mission并非strategy(战略)。
Mission放在那里,你可以一步一步慢慢熬,但strategy则要结合客观大势,借势而为。如果说迅雷有些平庸的话,它就是在目标、战略、战术这三个互相扣连的环节上缺了战略这一环。
迅雷能不能改变?说难也不难。按照邹胜龙的说法,他和他的创业伙伴牢牢地控制着这家公司,创始人的个性已经决定了这个公司的个性。好在邹胜龙幡然醒悟,意识到了个人性格对企业的影响以及企业的某些短板,已经开始去做一些积极的改变;消极点的做法是,即便邹胜龙顺着自己的个性慢慢来,以工程师的姿态对现有3.7亿的用户深耕细“磨”,也能培育出一批数量足量大、粘度高的用户来,毕竟它已经度过了靠风险投资喂奶的阶段。
所以,无论是快还是慢,迅雷都存在极大的爆发机会,从这个意义上出发,做一个等待爆发的慢公司,其实也没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