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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doll(dadoll是谁)

发布时间:2022-06-05 09:42:19   作者:稳走感情路   来源:网友整理   我要投稿

dadoll(dadoll是谁)

在《说唱听我的》第二季中我们认识了DADOLL,她跟AJ合唱的《已读不回》被胡彦斌夸赞为特别上头,能被专业人士这样夸,绝对是对他们音乐实力的肯定。我们看节目上DADOLL的打扮风格和长相看起来像混血,实际上DADOLL是土生土长的中国藏族女孩,来自四川成都,她的本名叫:达娃央宗,小学毕业后进入西藏艺术学校学习民族舞,大学就读的是西南民族大学。在大学里面,她找到了自己工作和生活上的伴侣,young13dbaby。young13dbaby本名叫白玛丹增,甘肃玛曲人,1998.2.25出生,今年23岁。



下面是dadoll,长的很精致,很漂亮


作者|谢明宏

编辑|李春晖

三分花七分叶,还是三分叶七分花?

这个问题不仅贾玲和白凯南在《大话捧逗》里争论过,到了《说唱听我的》第二季的龚琳娜和刘聪KEY.L处,也是一道无解题。

节目里OG一致觉得某选手的hook多过rap部分,龚琳娜则质疑:“在你们的环境里,流行加上这样的方式,不是说唱吗?”法老说想平衡一个好一点的比例,弹壳补充流行比例可以是30%-40%,但说唱的劲和内容和你的东西必须占到60%-70%。

这里的“你的东西”,姑且认为是具有个人特色的表达。它并非比例之争,而是感觉差异。信不信你就算精准地按照弹壳三七开的比例分配,他仍然不会给币邀请?

同样值得玩味的场景,也出现在《黑怕女孩》中。节目中的选手大包子(DBZ)说:“为了歌词的完整,我可以放弃技巧或者押韵。”邓紫棋反问:“那为什么不去写诗就好了?”

有道理,没flow和韵脚可不就是现代诗嘛。就像杨树林老爹自娱自乐的那一段儿:“今天兄弟媳妇儿上俺家来了,整点小菜儿拍点黄瓜呀,挺高兴啊!”有调没辙,铁定不能算标准二人转。

说唱综艺出道五年,可标准却越来越模糊。刚开始,rapper们有内容有技巧有态度,后来是光有态度没啥技巧,到现在“三不沾”啥也没了。这首先是Rapper资源被过度开发的必然,其次是模式演化中“自我限定”的困境。

Rapper本来不多,《说唱听我的2》要“说唱+流行”,《黑怕女孩》搞女性说唱,《少年说唱企划》搞新血培养。一条“黄辣丁”撑死二两重,大家却想着一鱼N吃,能尝出味道才怪。

赛制创新,过犹不及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Hiphop的样子。”听到胡彦斌这样和稀泥,就知道《说唱听我的》应该改名《说唱听谁的》。第一期选手没过半,导师手里的币快用完了,标准模糊令人震惊。

可能“巨燥”充了钱,不仅节目要专门放一段介绍,每次有该厂牌选手还要提醒一下“来了几个,进了几个。”港真,说唱元年的Gosh和红花会参赛都没这么多特权。没有贬低“巨燥”的意思,只是嫌弃节目“含燥量”过高,并且缺乏有信服力的舞台呈现。

巨燥的何克林,《School Boy》的旋律互动性挺强,但整体rap的节奏过于平淡。这种及格线徘徊的表现,谢帝盛赞其“舞台表现力完美”,法老更夸张:“兄弟,我感觉你那边棕榈树都长起来了。”世风日下,几位OG为了节目效果居然也玩“假高潮”,可悲可叹。

十几个人的年轻说唱团队,霸占了《说唱听我的2》首期三分之一的镜头。在这个炎热的夏天,硬糖君现在一听到巨燥,就感觉巨烦躁。说唱节目还是要靠作品和业务能力。不是说年轻Raper不行,而是缺乏相应的阅历和专业磨炼,怎能指望有牛逼作品傍身?

另一边的《黑怕女孩》也存在过度收割年轻选手的问题。19岁组的奚缘、李唯、阿琳也就是资深Hiphop爱好者的水平。奚缘那种“原生态感”倒让人感到很邻家,动不动就咬嘴唇。马思唯说她身上有简单的力量,可是这种简单不会被节目给消磨吗?

这种简单消亡的惨剧不要太多。今年获得全场最高票数的万文妍,两年前跟邓紫棋在《中国新说唱》相遇时,发挥不佳得了倒数第二,她唯唯诺诺地说:“好像一直没有被认可过。”一旦新血Raper被综艺赛制遴选过,很难不被其评价体系带跑偏。

《说唱听我的2》的“小鸭哥”也是,前几年的说唱节目里每次出来都狂拽炸天,但是技术没那么硬,每每成为群嘲对象。这回亮相,鸭哥说:“直接把币给我就没毛病了!”弹壳怼他:“那你直接做这儿(导师席)得了。”弄得鸭哥有些怯了,后面受到吴克群鼓励后他说:“第一次听到表扬有些感动,心里面有点想哭。”

每年说唱节目都可以看到“小鸭哥”这样的熟脸或者回锅肉,他们通常走不到很深的轮次,沦为实力选手的万年陪跑。是什么让他们坚持下来持续被节目当成血包和笑料?肯定是对说唱的热爱,但露面多了真的会感到节目改变了他们。更加的驯良温和,更加没有个人特色。

价值言说,迷失真我

《说唱听我的》是“流行歌手选妃”,《黑怕女孩》则是“女Rapper开会”。

前者Rapper表演完,六大歌手(龚琳娜、吴克群、单依纯、胡彦斌、尤长靖、朱婧汐)轮番点评,时长远远超过90秒表演时间。打开弹幕哀嚎遍野:“让他们六个闭嘴吧!”

李毅杰(PISSY)唱完《山》说歌曲有两个立意,一个是外公离世,另一个是逝去的亲人变成山承托我们,我们也终将变成山。龚琳娜说感受到了他的用心,吴克群则分享他失去母亲的时候,写歌也有悲伤的感觉。胡彦斌内心戏更多,详细解说了他是怎么觉得龚琳娜更适合李毅杰而放弃按灯。

歌手的乐评,遮盖了本身Rapper的音乐表达和言说,这种倒挂的结构让《说唱听我的》显得不伦不类。在“给币”和“推杆”(抢人反转权)的时间差里,红蓝两队还要上演攻心计。YOUNG13DBABY(白玛丹增)本来已经被龚琳娜按了,却被弹壳算计给反抢了。上过《吐槽大会》的rapper,果然变坏了。(

只看作品,这季《说唱听我的》的命题作文也是乏善可陈的。JERRYZ的《你对你的潜力一无所知》鼓励高考学子显然出现了录制和播出的迟滞,“穿校服的饶舌歌手牛牛”的《那你呢》就是普通校园甜歌,上台撩弹壳还没成功。DADOLL的《Nails Done》有点性转马思唯的感觉,但又没有把慵懒风玩出新花样。

很多观众潜意识里觉得女性价值应该由女性表达,但如果本身表达的深度不够也会让人感到遗憾。《黑怕女孩》就出现了这个致命伤,本以为会有各种各样的大飒蜜女魔头出现,最后却是一群小学女孩互扯头花,这是音综版《小时代》吗?

咔咔唱了一首《Make you fine》送给木秦,并选择木秦所在的胡儆之厂牌进行挑战。原因是她和木秦私下是好友,而木秦加入别的厂牌令她感觉背叛。胡儆之回怼:“两个人的友情不是要拿到台面上作秀,你的歌叫《Make you fine》,难道你来这个节目是围着别人转?”

吓得万妮达和王嘉尔找棵盆景躲起来了,没见过beef就不要来当说唱综艺的导师好伐?选手本来火气旺,有点girls quarrel再正常不过了。俩选手一会儿就私下和解了,大观园里它就是非多!

以去年的三档说唱节目为坐标,《黑怕女孩》的价值言说缺乏新意。芮雪的《错了吗》和《说唱听我的》里Kozay和望江晴合作的《天上的星星不说话》高度耳熟。《错了吗》的歌词“错了吗,我真的错了吗,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我真的错了吗”,《天上的星星不说话》的歌词“一个女孩把头发剃短,难道错了吗?做别人不敢做的梦,难道错了吗?”细品简直撞车。

望江晴紧扣时代命题写了《余光》,以张桂梅校长为原型。歌词“不停息的,走啊走,何时才能走出这片大山啊”倒还无功无过,但是伴奏完全就是姜云升的《拼个世界给自己》,这样的捷径不太可。

说唱格局,自我阉割

《黑怕女孩》里的女rapper们能不能先把歌唱好,没有律动感就不要扭动了,否则真的是减分项。更让人抗拒的是,故意装狠,但声腔和水平都尴尬。

《说唱听我的》也不要再压缩Rapper的表演空间了,如果龚琳娜和胡彦斌不懂说唱,可以先让法老和谢帝给他们上节小课。Hiphop需要态度、押韵、腔调还有flow。更重要的是思想,缺乏思想咋唱都白费。

说唱综艺从2017年做到现在,饼子越做越小实在匪夷所思。本身就是小众文化,还硬要去结合流行、专注女性、走年轻化,注定“捡芝麻丢西瓜”。说实在话,这个细分路线可能是被去年的《说唱新世代》带坏的。

导演严敏将说唱文化的本质阐释为“弱势群体的发声”,说唱圈对此的态度不一,但最终节目还是通过赛制和规定主题创作等方式,引导rapper们创作了一系列本土社会题材的说唱作品。

如直指教育制度的《书院来信》,痛斥校园暴力的《雨夜惊魂》等。通过这样的“自我阉割”终于形成了“爱与和平”的说唱综艺消费风格,并作为一种正能量的新鲜文化形态出现。

从地下传播的亚文化发展为颇受主流欢迎的综艺常客,说唱文化用了不到五年时间。说唱的表现形式最终脱离了本初的文化内涵,以“万物皆可说唱,言说必正能量”的姿态接纳个人和社会生活的广泛题材。在看似赢得了更广阔的传播可能的同时,也失去了真正让人着迷的圈层味道。

互联网时代的青年亚文化,已经脱离了“正面对决”和“公然抵抗”的形式。说唱文化则是将表达诉求糅合到语言、动作以及节奏等符号中,以娱乐化的方式进行温和“抵抗”。这种在大众眼中曾经反抗性极强的文化,也终于变成人人可撸的小猫咪了。

从选手到导师,综艺模式也潜移默化的改变着曾经的知名Rapper。马思唯早期比现在强的多,如今剑走偏锋放着独特风格不做,非要去掺和老黑的东西。《豆瓣酱》的flow很明显就和Cordae的《Kung Fu》有血缘关系;而GAI早已成为岳不群那样的宗师,经常背着手挑选初赛Rapper,到处说“我的目标是再一次让音乐成为我的爱好。”

综艺需要的是故事性,因此说唱必须给自己“加戏”。打开《黑怕女孩》的先导片,会发现她们的故事充满原生家庭的伤痛。审视《说唱听我的2》又怀疑,没有龚琳娜“小精灵”式的演绎,咱还能忍完“巨燥专场”吗?

作为被过度收割和榨取的亚文化,说唱综艺现在要做的不是细分,而是“溯源”。真正找到说唱作为一种音乐类型吸引人的精髓,而不是为了快速对接大众情绪去阉割它。

如果它仍然被视为一个讲技巧的门类,先不要把那些技巧丢掉。叭叭在那儿讲故事上价值,以为是小学周一晨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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