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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sssheep直播(kisssheep直播间)

发布时间:2021-11-22 19:49:31   作者:网友投稿   来源:今日头条   我要投稿
小说:她跑去前男友婚礼搅局,为救场伴郎的举动让她脸红

作者:光玥光玥

1

魏潇的婚礼,丰熹本想借加班为由躲开的,可对方毕竟是自己二十年交情的姐妹,她不到场,反倒引人多话。

不过新郎是自己的初恋,这个设定还是令丰熹在前一晚辗转难眠,第二天极尽憔悴。

魏潇没有强迫丰熹做伴娘,一来伴娘和新郎的相处时间很长,二来……魏平生是伴郎。

他是魏潇的弟弟,二五年华,俊朗不凡,说媒的人能排三条街,不过他对于Z城和Z城的姑娘似乎没什么好感,一年到头也在家里待不了几天,倒是姐姐婚礼,他自告奋勇积极得不行。

“我真是没白疼你。”魏潇得意地看着自己的婚房,魏平生却在旁一言不发。

“她一定会来吧?”末了,他才终于问出来,旋即心脏被提到喉咙,怦怦作响。

也许是声音太小,也许是魏潇故意,她摇头晃脑地反问:“你说谁?该来的都会来啊。”

“该”,这个表程度的状语真的很烦人了,哪有什么时间就该做什么的道理呢,人间处处不值得,大家不还是凭着自己快乐更要紧一些么?

终究没有问出第二遍,魏平生转身拍了拍姐姐的肩膀,“傅浩然对你不好的话,你一定要告诉我。”魏潇噙着泪点头,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一阵心酸。

傅浩然对她当然好,不惜背下渣男的骂名,也还是站到了魏潇身边。他们那时年轻,傅浩然没有耗多少心思去跟丰熹躲猫猫,他就是简单地跟丰熹吃了个散伙饭,道歉,坦白,彼此祝福。

这其中一定有环节是违心的。

比如丰熹很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还大方地说:“魏潇比我更适合你,当初你追我的时候,我就看出来她喜欢你了,可我不想什么都让给她……我曾经很努力地想要和你在一起,傅浩然。”

她先当恶人,后又伟大。可傅浩然打算小人做到底,他压根不期待丰熹能说出什么好话,不把饮料泼他脸上一定都是仁慈的。

所以他假装没看到丰熹语气里暗自克制的悲伤,还象征性地拍了拍丰熹的手背,像是告别,“魏家那二小子挺好的,比我强。”

那当然。

可你有什么资格和他比?

丰熹抽出自己的手来,还是把饮料泼到了傅浩然的脸上。

回忆到此为止,丰熹推开礼堂的大门,婚礼进行曲的动静听得她一阵心悸,扶墙站了好久才缓过神。她没有去魏潇安排好的雅座,随便找个角落坐下来,跟随大众的目光望着台上,试图祝福这对夫妻。

空气中有百香果的味道,尾调是檀香,丰熹的紧张起来,她盯着地板,数着走近的脚步,映入眼帘一双发亮的皮鞋,她躲不下去,只得抬头。

“哟,平生真是越长越帅了,比新郎强多了呢。”她这是在说什么……丰熹真想咬断自己的舌头。

“丰熹姐过奖了,这是我替你抢的捧花。”

2

丰熹上高中的时候才知道魏潇有个小五岁的弟弟,事实上,魏潇也是那时候才知道。

因为计划生育,魏平生一直寄养在南方外婆家,生长在水乡,人长得清秀,脾气也沉静。

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魏平生在组装飞机模型。丰熹心想这小伙子还挺认真,就用大姐姐的口吻问道:“阿生啊,你以后是不是想当一个科学家?”

小学作文里面不都这么写嘛,丰熹小时候还写自己要当一个美食家呢。而且丰熹想,他一直瞅自己,可见也是充满好感的。

谁知道彼时十岁的魏平生眉毛一扬,只说了四个字:“你好幼稚。”

只知道看电视高呼“单均昊好帅”的魏潇没有注意丰熹的尴尬,后者红着脸还不死心,“真是人小鬼大,呵哈哈…”

然后魏平生又说,“你坐到我的零件了。”

啊?原来一直看我是因为这个!

丰熹遭受了严重打击,一连三天都没有去魏潇家玩,倒是魏潇神经兮兮的,“我感觉阿生好像挺喜欢你,我可从来没见过他跟人说话超过三个字呢。”

丰熹掰着手指数了数,十二个字的见面礼,真是不敢当,不敢当。

魏平生来Z城是为了接受更好的教育资源,等到高考的时候再回南方,还能钻一下祖国户口政策的空子。

然而刚来不久,魏平生就检测出了智力超常的特征,一路升学,丰熹高三的时候竟然有幸和天才少年做了校友,成绩稍差不在一校的魏潇便大言不惭,“你多照顾照顾我们阿生啊。”

于是丰熹一边沾沾自喜——“天才少年的学姐”这个前缀真是充满了学问,一边又在悄悄烦恼,她和傅浩然谈恋爱的时候,旁边必然跟着一个“门神”。

虽然魏平生永远都捧着一本书在读,但他偶尔抬眼或者咳嗽,都会让丰熹如临大敌,难道刚才傅浩然捏我的手让他瞧见了,可不能教坏小孩子啊!

还是我们偷偷商量把他甩掉被听见了,现在小孩的心理素质都不太行,该不会想不开吧?

丰熹越想越心虚,想和傅浩然去小树林亲亲的心情也被拆分,拜魏平生所赐,她直到高中毕业,都没跟傅浩然亲过嘴。

其实她也不想管魏平生的,如果不是当事人曾可怜兮兮地求自己,“丰熹姐,我们班同学嫌我小都不跟我玩,我爸妈工作忙也不管我,老师们也只是把我当成炫耀资本,我姐那个样子也指望不上……你这么善良,肯定舍不得看我得孤僻症吧?”

听君一席谈,丰熹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她油然而生董存瑞炸碉堡时舍我其谁的精神,正气凛然地揽过魏平生的肩膀,“以后你就是我弟弟!”

那时候,魏平生还没有丰熹高。

3

丰熹大三的时候,又和魏平生做了校友。

那时候她刚和傅浩然分手,还在以一种病态的姿势和魏潇做着朋友,她在电话里柔声细语道:“潇潇,我正好可以继续帮你照顾阿生了呢,就好像你帮我照顾傅浩然一样。”

她真傻,因为傅浩然发挥失常,两个人失去一同报考的机会,丰熹就让傅浩然和魏潇一起报学校,“潇潇,你要帮我看好他啊!”

魏潇尽职尽责,两个人联手骗了丰熹三年,因为他们对丰熹都太熟悉了,熟悉她的单纯和愚蠢。所以没有人打算捅破,直到魏潇意外怀孕。

刚好是魏平生报志愿的紧急关头,魏潇不敢告诉家里人,只能找丰熹。

那段时间,两个人都是以泪洗面。

谈不上仇恨与否,丰熹只在第一秒感觉到世界突然黑了,而后她才仔细回想,从结果倒推过程,她确实错过了傅浩然生命中很多重要的时刻。

傅浩然腿伤住院时,是魏潇没日没夜地伺候;傅浩然的父母前去游玩,也是魏潇鞍前马后;傅浩然所有的朋友都只认识魏潇。

怪不了谁。

如果傅浩然一定会爱上别人,那丰熹宁愿是自己信得过的人,至少魏潇是真的对傅浩然好。

不知道魏平生从哪里听说了这件事,挑了个月明星稀的晚上找丰熹去喝酒,他已经十六岁了,高出丰熹一个头还多。

丰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记得那晚是志愿截止的时间,她原本还要端着一个大姐的姿态,魏平生却说,“虽然她是我姐,但你现在可以骂她,我不告密。”

先是笑,后是哭,丰熹知道自己的脸可算丢尽了。魏平生送她回家的时候,她第一次放纵自己赖在他怀里,就是那种胳膊挂人家脖子上的赖。

“丰熹,今晚志愿报名截止。”

“丰熹,我把自己的志愿改了。”

“丰熹,我……”

那天魏平生还打算说什么的,可是丰熹一口吐了出来,成功引发别名“魏干净”少年的黑脸。

他不知道丰熹半醉半醒中早就看到了自己发亮的眼神,当然……魏平生把丰熹直接扔大街上的行为,也让丰熹记仇许多年。

所以大学之后借学姐之名对他百般折磨,还美其名曰历练。

是的,军训时候买通教官让魏平生罚站,考试时候顺走他的笔记让他挂科,好不容易,魏平生打篮球还算令丰熹满意,又在决赛之时突然拉肚子没法上场。

如此历练,惹得魏平生不怀好意地发问:“丰熹,你该不是报复我姐抢你男人,拿我撒气吧?”

没等她回答,魏平生又凑到丰熹耳朵边,“那你也把我抢走就是。”

少年的气息扑在脸侧,丰熹没出息地脸红起来,她抬腿给了魏平生一脚,“我才没有那么小人!我如果喜欢,一定是不带任何目的,单纯喜欢。当然,不喜欢也是。”

丰熹并非不懂少年的心意,他会跑大半个校区给自己送伞,会耐心地拿开水帮丰熹涮菜,会在丰熹心烦意乱不想回家见魏潇时,擅作主张地买好机票,再状似无意地邀请丰熹来一场“逃亡”。

魏平生其实很喜欢下雨天,他喜欢那种潮湿到长毛的天气,然后心情便如深潭水,绿荇潜底,水草飘摇。

“变态。”

“喜欢吃辣的人也是变态。”丰熹复又补充,她就爱死了清水煮菜,每次与魏平生吃火锅都一桌子绿,搭配魏平生的黑脸,趣味横生。

至于那场旅行,那时候丰熹刚好毕业,她打算远走高飞,并在此之前和魏平生彼此摊牌。

如果不是恰好碰到魏潇和傅浩然的甜蜜旅行,如果不是魏潇话里有话地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如果不是这样,丰熹是不打算把坏名做实的。

4

返程前一晚有台风,丰熹被窗外造作的雨声吵得无法入眠,数羊到两点依然无果。

她饶有兴致地想到之前,魏平生说:“外国人sleep和sheep同音,所以人家数羊管用,但是放在汉语里可不通行。”

“那我应该数水饺?”

“别,你数着数着就会饿,可能还得再来两串烤腰子。”说罢,少年毫无保留地笑起来,眼睛弯成一条线,好像这就是特别有趣的事情了。

“你是不是皮卡丘的弟弟,皮在痒?”

魏平生看着丰熹气急败坏,伸手挠了挠她的头,“你睡不着可以想我啊,你可以数一数我的名字有几个笔画……”

“才不要!”丰熹硬生生打断他,脸却可疑地红了起来。

想起之前的片段,丰熹翻了个身感觉更加烦闷了,白天魏潇的话就像一根带着火星的烟头,戳在了丰熹手上,不流血,但是烧焦的皮肉在冒烟。

她已经22岁了,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如果不是那句提醒抑或威胁,丰熹可能还意识不到自己在做什么。

她在做什么?和朋友的弟弟谈恋爱,对方小自己五岁,还是个备受瞩目的天才少年,他可以一时兴起,丰熹却不能放纵自己胡闹啊。

更何况,魏平生还小,他生命中还会出现成百上千个比丰熹要好的姑娘,丰熹只是侥幸出场早,难保魏平生以后不会爱上别人。

退一万步讲,她喜欢魏平生吗?

男女之情还是报复呢?

再翻一个身,丰熹懊恼地叹了口气,门外响起轻飘飘的敲门声,“丰熹姐,我怕打雷。”

丰熹的手在门把手上停顿很久,捂热了那块金属,后才下压,露出一条缝,她在黑暗中看见魏平生的眼睛还是熠熠,“你骗人。”

门已经开了一条缝了,是不是骗人又有何紧要?魏平生迅速把门撑开,敏捷地闪进屋内,而后把丰熹一推,背靠在了墙上。

年轻人就是……灵活啊。丰熹叹了口气,好笑道:“你在干什么,大半夜跑我这练习壁咚?”

黑暗中,魏平生没有言语,街灯打在他的侧脸,丰熹能看到细小的绒毛,他从小就白嫩,惹得魏潇和丰熹时常羡慕。

哦,这样危险当头,她居然还在胡思乱想?丰熹真是服了自己,她当然嗅出了空气中不一样的味道,源头是眼前这个少年虎视眈眈的神情。

“你不要这样看姐姐,我又不是数学题。”说完假装无意地伸手去掰魏平生的胳膊,对方却死死定着,耍起了无赖。

丰熹焦灼起来,魏平生却温和发问:“你是不是害怕我现在的眼神?”

鬼使神差地点头,丰熹的眼睛却突然被捂住,她本能地伸手向前,手却被魏平生攥住放在……他的腰侧。

“你……”

她还没有发出完整的音节,魏平生柔软的舌头就伸了进来,他有些急促而不得章法,牙齿会磕到丰熹的嘴唇,她小小地呻吟一声,魏平生的手放了下来,突然将丰熹抱起。

他们一同倒在柔软的双人床上,魏平生闻到了熟悉的香味,“你偷喷我的香水?”

接吻的间隙他还有功夫嘲笑丰熹一番,明明是疑问句,却带着笃定又得意的语气。毕业前的丰熹可是校辩论队的当家人,此刻却哑语讷言,只能煞有其事地扭头不看魏平生。

少年哼笑,他的手从裙子下摆伸进去的时候,丰熹突然惊出冷汗,她条件反射地夹紧了腿,而后大脑响起警报,“魏平生,你跟谁学的?”

“丰熹,这种事情,不用学。”

魏平生的脑袋就趴在丰熹胸口,他声音低沉还带着一丝无奈,“我对你,男人对女人,就是那种……不用学的。”

丰熹怂了,她慌张推开魏平生,哆哆嗦嗦说:“你还小,未成年人啊,你要让姐姐违法吗?”

那双带着威胁的手移动到了安全地带,魏平生笑嘻嘻地问:“你是说,等我成年就可以了?”

5

丰熹当然不会等魏平生成年,事实上,她早就就收到了美国大学的offer,几乎不带停顿,她在返程飞机上就买好了下一站的航票。

魏平生是最后知道这个消息的人。

从丰熹家回来,他第一次气急败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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