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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c男团解散了吗(mic男团为啥叫怂团)

发布时间:2022-06-03 13:06:32   作者:鹰视狼顾   来源:用户分享   我要投稿

mic男团解散了吗(mic男团为啥叫怂团)

mic男团是太合麦田推出的国内非常有实力的男团,因为男团里的五名成员都是经过四年的封闭训练才正式出道的,所以他们在唱、跳、演等方面在国内男团首屈一指。曾经我们喜欢的男团都是韩国的,但是现在,mic男团真正颠覆了网友们的心。偏美式的曲风和前卫的着装却被网友说很怂,mic男团为什么叫怂团?
 
 
 
mic男团为什么叫怂团?
 
mic男团的实力是真当棒的,就因为当年内地市场没有一个男团组合能与日韩偶像团相媲美和竞争,所以mic男团的出现,也让中国内地的偶像组合有了一席之地。
 
当然有了知名度,mic男团就有很多机会参加演唱会和综艺娱乐节目,而且还参加了春晚节目的选拔,最终参加了《元宵晚会》,是新一代年轻向上的团队的代表。
 
 
 
因为在参加娱乐综艺的时候,他们表现得有些太过随意,而被粉丝们认为是太怂了,但是正是因为他们的亲和力,而让更多的粉丝路转粉。
 
之所以叫怂团,不一定怂,就是因为他们没有明星架子,更容易让网友们接近。所以其实怂团也是爱称呢
 
 
 
mic男团解散了吗现状如何
 

当一个人走红后,“过去”的一切似乎都被赋予了全新价值。

当“檀健次”成为今年3月的网络热词,很多网友翻出他多年前的“营业”视频,热舞的、表演的、直播的……大家试图用这些零散碎片,将银幕中这个男孩拼凑得完整、再完整一些。

虽然距离上一次的采访只过去了两年,但如今的檀健次让人感受到了他对表演的自信。受访者供图

我们曾在2018年、2020年、2022年,三度采访檀健次。

2018年,综艺《我就是演员》中徐峥一句“这才是偶像”,让这个为了成为演员,一门心思泡在剧组里的“表演新人”,快速获得专业与市场的认可。

2020年,檀健次在电视剧《鬓边不是海棠红》中饰演京剧名伶陈纫香。白袍青衣、唱念做打;一场平静却孤独的“舞台自刎戏”成为经典。他进一步触达与角色同喜同悲的感知。

2022年,这一次,电视剧《猎罪图鉴》的热播让檀健次终于红得彻底。直到大结局播出后半个月,关于他的一切,仍然持续占据着话题焦点。

四年之间,三十而立。显而易见的是,檀健次在表演这条路上,终于拥有了更多选择的机会;没有人再定义他是“偶像”,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个衬得上“演员”身份的角色。这背后的缘由,似乎比任何“过去”都更值得回头探究——为什么这么多半路投身表演的艺人,偏偏成功的是他?

表演,是跳出乏味生活的出口

题材新颖、职业少见、从未尝试过,这三点足以让檀健次对一个角色动心。电视剧《猎罪图鉴》中的沈翊便是如此。青年天才画家,却因背负一身谜团,成为刑警队的专业画像师。听辨画像、三岁画老,让他被誉为警队的“捕风捉影小能手”。

但这也是一个难啃的硬骨头。第一难题是画画。这是檀健次并不擅长的事情。“真的是因为拍这个戏,我才有那么长时间拿着笔去画画。”因为短时间很难达到专业水平,他便反复练习简单的素描排线,投入更多精力捕捉专业老师的绘画状态:如何坐、如何拿笔、如何灵活运用工具……他要求自己必须在形态和神态上,临摹出“高手”的模样;至少在成为沈翊的那一刻,面对画纸,他不能有一丝犹豫与不自信。

电视剧《猎罪图鉴》中,檀健次饰演刑警队的专业画像师沈翊。受访者供图

第二难题便是诠释。《猎罪图鉴》的导演邢键钧曾在接受采访时表示,檀健次是“看起来干净,其实内在挺有力量”的演员。这与外表细腻、内心狂热的沈翊几乎不谋而合。而演员与画家,似乎也有着某种程度上的相似,比如想象力的掌控、对一个人物情绪的拿捏。

但檀健次仍细腻纠正着两者间的些许偏差——画像师是理性地捕捉,通过当事人话语中的描述,捕捉其心理动机,再将“真相”跃然纸上。而演员,除了历史人物、真实人物之外,任何一个被剧本虚构的角色,演员都可以赋予各种想象力,让其变得更为饱满。

“沈翊展现出来的样子和内心的样子,这种矛盾需要同时存在。但是这个人物又不能太张扬、外放,他应该是把什么都藏在心里。所以他是画像师,也是心理侧写师。这相当于你自己的心理还没掌握好,就要去演一个掌握别人心理的人。这都是对我的挑战。”檀健次必须为之寻找到更强有力的信念支撑,内心要丰满,表演要克制。

这些“难题”都是前所未有的。但言语间,檀健次却似乎甘之如饴。细数檀健次的荧屏形象便可知:从《三国机密之潜龙在渊》中金戈铁马的曹丕,《带着爸爸去留学》中与母亲针锋相对的陈凯文,《爱的厘米》中娇生惯养的“啃老族”关震雷……他不断挑战着“从零开始”的角色。犹记当年《鬓边不是海棠红》来邀约,青衣名旦陈纫香的戏份并不多,但听说可以挑战戏曲,檀健次想都没想,第二天就飞去了横店。

电视剧《鬓边不是海棠红》中,檀健次挑战青衣名旦陈纫香。图片来自该剧官微

“我可能会觉得,这样的角色我从来没有感受过,挑战一下,去感受一下这样的人物,是不是应该挺有意思的。”对檀健次而言,简单与重复是乏味的。生活已经足够乏味了,演戏是他寻找生活新鲜感的“出口”,在那里他可以自由体验,尽情释放。

做不到与角色共情,演出来的就假

但每一次新鲜体验,都伴随着与压力的相互拉扯。

《猎罪图鉴》开拍前檀健次曾十分焦虑。拿到剧本,他总是先从观众视角提出疑问:为什么好多关键破案线索都是从画像师来切入?如何站在他的角度去描述一个故事?而后,他搜集了大量画像师的资料、书籍,用最基本的功课走近角色,解决困惑。

不过,这还不够。“这场戏怎么演?我这个人物到底是怎么样的?”太多拿不准,分析不出来。直到开机前一天,檀健次依然在和导演、编剧“掰扯”。编剧宽慰他不要想太多,只要演的时候,慢慢把这个人物跟自己拉得越来越近,内心形成了一个“影子”,自然就会得心应手一些。

出演《猎罪图鉴》前,檀健次曾十分焦虑,无法走近角色。受访者供图

提出疑问、建设内心、寻找共情,这似乎是檀健次走入每一个角色的必经方式。电视剧《爱的厘米》中,檀健次饰演的关震雷原本是一个从小娇生惯养、又怂又萌,却不求上进,也不讨喜的“啃老族”。檀健次一度难以理解这样的人生,“我跟这个角色产生不了共情的情况下,怎么去演?这是我不能接受的。”后来,他观看了类似题材的纪录片,搜集了大量朋友、同事的故事。他发现,关震雷在生活中其实是真实存在的,很多人也都面临着同样的困惑。于是,檀健次再次找到导演和编剧,重新探讨对这个角色的理解。在他看来,如果这个角色仅和观众产生共鸣,想让观众“打”他,没有任何价值。这个角色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是因为原生家庭的教育吗?后期他又应该如何成长与改变?能让观众知道怎样去引导身边的人。

“如果你都理解不了你的角色,或者感受不到角色的内心,你表演出来的东西就是假的。如果观众看一部戏,没有跟着剧情和角色的走向悲欢离合,那证明这部戏不成功。所以演员更得入戏。如果我不共情,会演得很吃力。”檀健次说。

“共情”能力之于檀健次而言,与其说是一种天赋,不如说是来自于经验的馈赠。

成为演员前,檀健次有过多年的唱跳歌手经历。这曾让檀健次习惯在镜头前“充分”表现自己。他多次在采访中聊到自己在电视剧《大军师司马懿之军师联盟》(以下简称《军师联盟》)中饰演司马昭时,因为自认为角色“应当”机灵,行为上偶尔得意洋洋,所以在作为“背景板”的戏份中刻意做出浮夸的表情,被前辈严厉批评。

《军师联盟》中,饰演司马昭的檀健次通过与前辈演员的合作,积累了不少表演经验。

“还是怕观众看不到自己的表演。”檀健次回忆刚演戏的时候,总是顶着内心压力,连手都紧张到不知该放在哪儿。每次导演喊开机,手垂放在身侧,他瞬间感觉站上了悬崖。“因为你怕自己演错,怕自己表达错。不够自信。当你一旦有了这么多的杂念,基本上也就‘再见’了。你心里所想的一定会很明显地体现在脸上。”也是在《军师联盟》中,檀健次通过观察老戏骨们的对戏,逐渐学着钻研表演,对每一场戏进行分析,捋顺整场戏的框架和概念,思考如何通过表演让故事更有张力。

如今,他已经习惯于把压力前置于拍戏前,放在剧本围读时,尽可能跳出来思考人物、解决疑问。一旦开机,便完全相信,完全投入,完全放松地去表达。只要进入了角色,怎么演都觉得自如。“你不断贴近这个角色,不断和这个角色靠近,(挖掘一个角色的过程)其实是更有趣的。”

自信源于才华和野心,而不是外表

被外界认为“从漫画中走出来”的俊美长相,其实并不是檀健次最有利的武器。

2020年,檀健次曾向我们谈及自己去片场面试的故事。“比如我想演这个角色,别人就觉得不行。我问为什么不行,(对方)说因为你牙不行。我说,我这牙和这个角色有什么关系?反正就是拿我的长相说事。”“因为这个(长相)你拿不到这个角色”“因为(长相)你就火不了。”有一段时期,檀健次经常听到类似的话。

“有打击到你吗?”记者好奇。

“完全没有(笑)。”从出道至今,檀健次对“火”的既定认知中,颜值从不是他的“武器”。自2007年檀健次开始练习唱歌、跳舞,2010年跟随MIC男团出道,他从未把自己定义为所谓“偶像”;甚至,“男团”在他看来应该是“羽·泉”那样的实力组合,其他的都只是外界贴上的标签而已。他只想做音乐,出作品。演员亦是如此。“我还是想通过自己的业务能力去让观众认识,通过作品去让观众认识。拿颜值来火这件事,可能不是我的诉求。”

但当长相框住了表演界限,檀健次还是会在意。曾有一段时间,他想要挑战与感受一些角色,对方却以“你长得太好看了,不适合你”而婉拒。于是他把自己变“糙”,吃胖,寻找烟火气。但很快,他意识到用“摧毁”外表来证明自己会演戏,是一种误区。“我这么做是为了什么?我为什么不能让自己全面的好?而不是通过抹掉一方面来提高另一方面。”

《猎罪图鉴》中,沈翊曾对某位因不自信而整容的女性说,“它(自信)源自你的才华和野心,而不是你的外表。”采访中,檀健次也将这句话送给了自己。

檀健次曾因长相被婉拒过,也曾想过靠“摧毁”外表来证明自己的演技。受访者供图

而外表之外,得到镁光灯与目光聚焦的檀健次,也被动裹挟于舆论的喧嚣中。例如关于“檀健次”这个名字,很多人误以为是艺名,关于名字的故事也传出了很多版本。檀健次似有“调侃”地解释着,那是他四五岁时,某次看漫画书,觉得里面的主人公很帅,于是跟妈妈说想要改名叫“檀健次”。“就很随意地(在户口本上)改了,我都没反应过来。”直到长大后被误以为是外国人,他也后悔想要改回去,但那时无论是身边的朋友还是外界,都已经熟悉了这个名字,想想,还是算了。

“大家没关注到我的时候,其实我很随意。包括那时我都觉得,即便有一天大家关注我了,我也该干嘛干嘛,就是做自己。”但直到那一天真的到来,檀健次才发现,原来曾经没有选择机会的自己或许一直生活在“温室”中。面对周遭的声音,他经常也想说些什么,但又觉得没必要,说什么都显得自己有些矫情;可不解释,他只能自己受着。

“后来我就想,算了!我就不看了!反正只要坚持一个初心,我的职业是什么?我的职业是一个演员。”

檀健次总是以李雪健老师的话激励自己:“用角色与观众交朋友”。端正心态,淡然处之。想不明白就回到戏里,在那里,他能感觉到内心无比踏实。

三十而立,多了份演员的职业使命

2016年,檀健次26岁,演员之路刚刚开始,一切随心所欲。那时他选择角色更多带着“玩”的心态。五年过去,如今拥有更多机会与可能性的他,纵情人生的肆意没有改变,但对“文艺工作者”的职业信念似乎正在伴随生活阅历与人生反思,进一步坚定、再坚定。可佐证的是,采访中,他直率、真诚且坚定地表达着,未来希望用作品影响更多的人,“所谓‘影响’不是给我带来更多利益,而是能不能给观众带来温暖和正能量。”

30岁那年,檀健次接演了一部影视作品。这部戏拍了四个月,比任何一部作品都让他感到疲惫,以至于浑身过敏、起疹子。而这部作品的“题材新颖”与“不确定性”,也让他背负了不小的干扰与压力。“但那是我拍过内心最饱满、最温暖的一部戏,带给我的成长也是前所未有的。”在那个故事中,檀健次切身感受着,当一个人面对残酷世界,一丝丝温暖都会凝结为熊熊烈火。这种“拯救”的能量包裹着剧中人物,也鼓舞着他,“你会觉得生活中其实也没那么多值得你痛苦的事情。”

檀健次希望自己的作品能让更多人感受到温暖和正能量。受访者供图

拍《猎罪图鉴》时,檀健次也经历了一段把生活与戏剧切割为二的时期:彼时生活中有太多他不想面对与处理的问题;但转过身,回到戏里,感受另一段人生,他却能轻松地生活,开心地笑。“我在戏里成为另外一个人的时候,给我带来了很多安全感。你沉浸在这个角色中,什么都不想。拍完后,好像也不再那么悲观消极,会变得乐观灿烂。你会觉得,人生不是早就谱写好了吗?你该经历的事不都得经历吗?下一次就不怕了。”

这些治愈时刻的叠加,为31岁的檀健次铸就了新目标:他开始相信作品的力量,能让一个人更热切地拥抱生活;他迫切希望将这种力量,通过表演传递给更多人。“有的时候影视作品可以带给很多迷茫的人一丝心里的温暖。可能起不到那么大的作用,但如果能让一个人觉得,生活不是那么容易,可看到这部戏、这个角色后,想向他学习。这就是一种正能量的传递。我觉得我多了一份演员职业的使命,你要演有意义的作品带给大家。”

对 话

金世佳,是个非常理性的演员

新京报:《猎罪图鉴》中很多名场面都演绎了“沈翊的眼睛就是尺”,你了解到的真实资料里也是这样“神乎其神”吗?你跟导演是如何探讨这方面细节的?

檀健次:其实一开始我拿到剧本,看到沈翊这个角色的时候,和很多观众是一样的。我觉得把他写得太“神”了。后来等我再去翻阅资料,包括看一些书籍和有关画像师的信息时,发现原来画像师是这么神奇、伟大的职业。在以往的刑侦剧中大家很少能看到,但在抓捕犯人的整个过程中起到了关键性作用,并且它本身就是一个稀有的职业,非常珍贵,可能全国只有100多名(画像师)。但是他们真的比剧中的沈翊还要厉害。大家看到所谓“三岁画老”,通过骨头画人,都是有过真实案例的。

新京报:你认为金世佳是理性演员,还是感性演员?

檀健次:他是一个非常理性的演员。每一件事儿,每一个行为逻辑他都要分析得非常彻底,他对每一场戏都非常考究,这个地方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这么做是为什么。每次开拍前他参与讨论的最多,说出来的(想法)也是最多的。足以看出,他是一个对每场戏行为逻辑、人物的心理动机非常考究的演员,知道自己要什么。

在檀健次看来,金世佳是个非常理性的演员,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图片来自《猎罪图鉴》官微

新京报:我们在片中看到很多在水下拍摄的戏,还有跳下游泳池的戏,拍摄时会有难度吗?

檀健次:这是我第一次拍水下(戏),所以特别难。跳水台底下的水深大概有六七米,非常深。因为我觉得自己水性特别好,佳哥本身就是一个游泳运动员。所以我俩当时就说在水池里拍,然后摄影师穿着救生衣、呼吸机就潜下去等我们了。我是要(演)在水底下挣扎,然后佳哥跳到水下救我。呼吸机在(池)底下等着,所以人必须游到底,然后吸一口氧气,再开始演。但那场戏拍摄第一遍时,我刚跳下水,潜到一半就疯狂地往上游。我说不行,这太吓人了。潜到一半的时候肺活量就没了,气就不够了,但我感觉他们还离我好远。

后来我说,咱们再挑战一次。然后我又潜进去一次。这次我吸了很足的气,潜到了底,吸了一口氧气。这个时候佳哥就跳下来了。但我刚要演的时候,突然发现耳膜要“炸了”,就开始呛水。反正来来回回(拍了几次),最后把这场戏给停掉了,回到北京,找了一个专业水下摄影棚重新拍摄的。

一直想做音乐,但不想“扔瓜”了

新京报:从2020年开始你陆续参加了很多综艺节目,从《追光吧!哥哥》到《天赐的声音》,也贡献了很多让大家惊艳的唱跳舞台。在音乐方面会有新的计划吗?

檀健次:其实一直都有计划,但牛吹了太久了,一直没实现。我每次都“扔瓜”说我要发音乐,我要做音乐,但之后都没兑现。其实我自己也有点儿内疚。所以我现在索性不说了。我觉得还是直接给大家惊喜。如果有一天我做的话,也不想再给大家“预告”了。一个是时间有限、精力有限,一个是确实也没做特别强有力的准备,自己下的功夫也不够等等。所以发音乐作品这件事一直没提上日程。我就先不吹牛了,再吹我就成“假瓜主”了。

檀健次还是希望,如果有机会可以再回到舞台。受访者供图

新京报:但还是很希望你能偶尔回到舞台。

檀健次:当然。舞台是我的初梦,这是从小就有的。所以这种东西如果突然给我灭了(就很难受)。其实我中途有过,2016年到2018年的时候,为了转型演员啥都不干了,天天泡在剧组里。但是那时就觉得,看到别人在台上唱歌,难受!真的想上台。就是“馋”。后来有了《追光吧!哥哥》,有了《天赐的声音》这样的舞台,我无比的高兴。

新京报资深记者 张赫

首席编辑 吴冬妮 校对 吴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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