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在变，属于体育的“时代”同样在变。

尽管是一名巴萨球迷，张睿在2月3日这天还是打开了西班牙人队和比利亚雷亚尔队的西甲联赛转播。因为，这将会是中国球员武磊在西甲的第一次亮相。

从今年1月底武磊正式宣布加盟皇家西班牙人俱乐部起，张睿就一直非常关注这位颇有潜力的中国本土球员的动向。所以虽然巴萨和西班牙人两家球队是不共戴天的死敌，面对这个自己人，他还是非常愿意暂时放下心中“恩怨”。

如张睿这样的球迷，因着同胞球员，而对比赛多了一种超乎“比赛”本身的情感。

“武磊在西班牙人的位置稳了。”这是张睿在看完比赛后的第一感受。作为替补球员，武磊的西甲首秀只有短短十几分钟，但表现非常到位，仅登场3分钟西班牙人就扳平了比分。“总的来看，他不紧张，动作也不僵硬，很难得。”张睿说，“他终于能在一个可以充分展现实力的环境里踢球了。”

武磊的表现也让张睿对8月即将到来的西甲19/20赛季多了一份期待——除了往年都会关注的巴萨，今年在自己的西甲看单里又可以多加几场了。

“看赛事直播的方式正在转变”

曾几何时，“比赛直播”是与电视信号不可分割的存在。如今，这样的存在正在被网络时代所颠覆。

张睿还记得自己初中时和父亲一起看2002年韩日世界杯时的情景。每天放学后19点半一到，他就会搬个凳子守在电视机前，换到CCTV5，一边看球一边听父亲讲解足球的规则。

这届世界杯让张睿记住了罗纳尔迪尼奥，这个被称作“小罗纳尔多”的巴西队球员。也正是因为罗纳尔迪尼奥，他开始了解巴塞罗那足球俱乐部，并逐渐爱上了这支球队。

2005年，巴萨正渐入佳境，有处在状态巅峰的小罗、埃托奥、德科和穿着19号球衣的梅西。那年张睿上高二，每次巴萨的比赛都在北京时间凌晨，他会选择早睡，4点钟准时起床看电视上CCTV5直播的球赛，看完刚好洗脸刷牙赶去上学。

张睿有时会怀念那段时间和父亲看电视直播及转播球赛的日子，“那真的是一个时代的印记。”后来上大学以至于上班，他看球的途径渐渐转向了网上直播。

互联网带来的不仅仅是观看渠道的改变，还有一系列的观看方式的变化。

“十几年前这样的变化还是不可想象的，现在大家的选择已经越来越丰富。”31岁的张睿感慨，比如他现在的一大乐趣就在于边看足球直播边发弹幕，他也常常惊叹于很多演播室逼真的AR技术。

他很清楚地记得，2017年是他第一次为了看西甲转播付费，今年他又为了看比赛，在爱奇艺体育花198元买了西甲全季通（即可以观看19/20赛季西甲联赛的全部场次）。

“其实我觉得这样做没有问题，198块看一个赛季，这价格真的不贵，”张睿说，为了看自己喜欢的球队，他觉得花钱享受更高品质的服务是完全可以接受的，“以前的看西甲只能在有线电视看，一年花360，现在只不过换了个载体，形式还是一样的。”

以现在正在转播西甲比赛的爱奇艺为例，张睿口中的“高品质服务”就包括了可以跳过1分多钟的广告，观看1080P50帧高清画面，选择多语解说等等。他尤其觉得能看高清直播对于一个忠实球迷来说，实在太重要了，“以前的电视转播只能有一种清晰度，现在有更多清晰度可以选择，不得不说是网络直播的进步。”

而且现在的网络直播付费模式也在改进，朝着更符合用户消费习惯的方向发展。张睿说，他的一个非球迷朋友听了他安利的西甲，在爱奇艺体育买了6元/月的大众会员（即在有效期内每月可以观看2场除高尔夫以外的付费比赛）。

“对于一个非球迷来说，他不想花太贵的钱买一季比赛的服务，这种只花6块就能尝尝鲜的服务挺好，也是这几年的一个创新了。”他说。目前，西甲首场国家德比，成了张睿最为期待的一场赛事。

不止如此，网络平台也有更多更丰富的周边节目可供选择。

张睿的女友是一个非球迷，在张睿的影响下，她开始主动去了解一些关于西甲的故事，比如她就很喜欢看爱奇艺体育一档叫做《西甲冷知识》的节目，对她这样的足球小白来说是很好的科普。

一条“更中国”的路

作为球迷的张睿所说的一系列变化，在爱奇艺体育CEO喻凌霄看来，都映证着未来的趋势。

在担任爱奇艺体育CEO前，喻凌霄更为人所知的身份是新英体育总裁，这家公司有着多年的足球赛事运作经验，在球迷中间也有很高的认知度。作为体育产业资深人士，他认为体育赛事和流媒体平台的融合将是未来“坚定不移”的方向，而且付费模式一定是未来的主流。

这种认识是喻凌霄从过去的失败经历中获得的。2006年底，做了大概十年动漫、影视版权生意的喻凌霄选择加盟了新成立的天盛传媒，准备效仿美国有线电视联播网ESPN走体育付费电视的路子，但因过于激进，在运营的第三年就宣告破产。

有当时的用户回忆，“天盛的收费太贵，当时都是免费的午餐，你上来就收费，还那么贵，难怪很多人一下子接受不了。而且天盛当时是不给其他电视台授权的，要么装他们的，要么看延播，让很多球迷不爽。”

这些都让喻凌霄重新思考一种更加符合中国市场现状的模式。

他曾指出过当前中国体育市场的一个事实：体育用户的渗透率还非常低。有数据显示，欧美市场的体育用户渗透率高达80%，也就是说在整体的视频用户数中，有80%都会观看体育相关内容；但是在中国，这个数字甚至不到10%。

喻凌霄做过一个估算：如果体育用户渗透率达到10%，以现在的版权价格体育内容就已经可以实现盈亏平衡。

这种现状也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目前国内体育直播平台的变现方式和内容选择。

在喻凌霄看来，在市场培养阶段，用户对价格的敏感度一定更高，所以体育用户一定是分层的——既有只会看几场热门比赛的泛体育用户，也有一场比赛都不会落下的忠实体育用户。这也是爱奇艺体育为什么将会员体系划分成了大众会员和专业会员两块，如上文提到的西甲全季通就是专业会员的一种。

事实上，新英体育是这种分层定价模式在中国版权市场的最早推行者，早在2013年时就在其平台推出过全季通、全月通、死忠通、单场付费四种模式。

当然，这样的模式也不仅仅局限于足球内容。

正如爱奇艺体育给自己的定义：要成为符合大众口味的综合体育内容平台。内容的选择上，除了拥有欧洲杯、西甲这样的顶级足球赛事，爱奇艺体育同时还引入了网球、高尔夫、综合格斗、街舞等热门世界级体育赛事，其中的热门就包括了澳网、温网、WTA、ATP、PGA锦标赛、美国公开赛、英国公开赛和顶级综合格斗赛事Bellator等等。

“让更多人爱上体育”

在这个人们对身心健康愈发注重的时代，体育的发展空间无疑是宽阔且长远的。

在今年5月的爱奇艺·世界大会上，爱奇艺创始人兼CEO龚宇曾在演讲中说道，“体育在传统层面上无疑非常健康一种娱乐方式，这种健康不只体现在身体，也体现在精神层面。”

无疑，在改革开放40余年国民经济飞速发展的今天，体育正逐渐成为大众乐于参与的娱乐方式。

从足球出发，辐射更多的体育内容，让更多人爱上体育，也成为爱奇艺的方向。这家平台的娱乐属性也让体育内容有了更多生命力。

在10月15日刚刚结束的2019爱奇艺iJOY悦享会上，针对2020体育大年，《我们是冠军》成了爱奇艺重点推荐的一档体育综艺。这档节目的联合制作方是曾制作《向往的生活》、《做家务的男人》的蓝天下传媒，主打娱乐明星和体育世界冠军之间的趣味对抗，同时带有一定的体育运动科普性质。

比如，爱奇艺体育还引入了体育纪录片和综艺节目等更能吸引泛体育用户观看的内容——去年在曼市德比大战前夕，就独家上线了曼城足球俱乐部夺冠赛季的官方纪录电影《孤注一掷：曼彻斯特城》，同样还自制了体育明星系列纪录片《Heroes》。

不止如此，爱奇艺体育还计划在2020年欧洲杯期间制作包括真人秀、脱口秀在内的多档体育综艺节目。

这些衍生内容的出现，都来自喻凌霄对体育产业的深入思考。在他看来，相比于足球，其他类型的体育比赛的观赏性可能会稍差，“这些运动其实都不小众，只是现在没有很好的内容去激发用户观看，因为它的观赏性不够。”比如观众会花90分钟去观看一场精彩刺激的足球赛，但并不会浪费这么多时间去看一场马拉松。

某种程度上，这些也都体现出如今人们对体育认识的转变，体育和娱乐之间不再那么界限分明。

“虽然说体育离开了足球将是很危险的一件事情，但体育也不应该只有足球，”喻凌霄说，“我们希望用体育精神来感染年轻用户，这也是爱奇艺体育平台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