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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鹏:洛阳文化最后的堂吉诃德

发布时间:2015-01-09 11:24:47   作者:网友投稿   来源:网友整理   我要投稿

近日,78岁的叶鹏应邀走进洛阳博物馆国学讲堂,为广大市民和游客做了一场题为《洛阳与礼乐文化》的讲座。

“城市的文化魅力,源于这座城市拥有的举世无双的文化个性。追寻文化记忆,发扬文化传统,为洛阳文化定位,将有助于洛阳文化风采的灿烂展示。”在历时90分钟的讲座中,叶鹏引经据典、侃侃而谈,现场掌声经久不息。

“礼乐文化的人文情怀,不仅是洛阳文化魅力的亮点,更为洛阳现代文明建设,尤其是提升市民的社会责任感、法治意识、敬业诚信、和谐友爱、尊老爱幼等人文精神,奉献自信、自律、自觉的力量。中国文化历经千年依然顽强,我们应该珍惜礼乐文化……”讲座结束时,叶鹏再次发出呼吁。

“这样的讲座或报告,叶鹏已经讲了几十年。他以对这座城市无比的热爱,乐此不疲地唤起古都人民对传统文化的记忆,塑造新时期洛阳的现代文明。”洛阳师范学院一位熟悉叶鹏的老师说。

洛阳情结

一个外乡人,在洛阳生活了57年,他一生的命运都与这片土地息息相关。正是这个无法割舍的情结,让他对“第二故乡”洛阳弥足珍爱。

1935年,叶鹏出生在浙江省玉环县。自小开始,他就对文学表现出浓厚的兴趣和特有的天赋。1953年,叶鹏提前一年高中毕业,参加高考,顺利考入复旦大学中文系,这一年他才17岁。

大学期间,才华横溢、聪颖好学的叶鹏很快就以优异的学业成绩引起了全校师生的关注,《论〈阿Q正传〉》等“重量级”文章在高规格刊物上发表,更是轰动了人才济济的复旦校园。

1957年,临近毕业的这年春天,叶鹏仍在专心研究他的学问,写他的文章,毕业后的去向对他来说根本就不用去想。系里和学校曾不止一次向他表示,到北京的文学研究所,或者留在复旦大学。但不管赴京还是留沪,展现在他面前的道路都将是宽阔平坦的。

然而,命运却跟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面对现实,叶鹏别无选择。

1957年6月,当轰轰烈烈的“反右”斗争波及复旦校园后,才华出众、思想进步的叶鹏被定为“右派分子”,并被下放到河南孟津县农村,开始了他的教师生涯,从此开始了他与洛阳漫长的情缘。从弱冠初度到三十而立再到年近耄耋,由孟津的邙山岭上到洛水之滨,叶鹏在这条路上,一走,便是半个多世纪。

在那段黑暗的日子里,白眼、喝斥、劳役、饥饿每天都在折磨着叶鹏的肢体和灵魂。然而,不管命运如何捉弄他,不管受到怎样的羞辱和磨难,叶鹏都认认真真地对待每一节课。在邙山岭上那个破旧的窑洞里,叶鹏夜夜与孤灯相伴,笔耕不辍,潜心钻研,先后写出了《鲁迅小说研究》、《曹禺论》、《朱自清论》等50余万字的专著和5万多字的电影文学剧本《辛弃疾》。

更令叶鹏难以忍受的是,由于右派的身份,他连教中学语文课的权利都被剥夺,被下放到一所小学,教一年级的算术,还兼图画、音乐和体育课。就这样,从一年级教到五年级,教完小学教初中,教完初中教高中。一晃,21年青春已不复存在。

1978年,一纸调令,叶鹏到洛阳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当了一名大学老师。由于叶鹏在河南教育界的名气,短短5年的时间,他就成为洛阳师专的校长。

叶鹏在洛阳师专校长的位置上连任了三届,干了15年,成为当时河南高校中任职时间最长的一位校长。15年间,学校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绩。在全国、省、市组织的各类考核、检查、评比、竞赛中,获得数百个奖项,仅1993年就获得54项奖励。有人这样概括说:洛阳师专凡检查必满意,凡评估必优秀,凡竞赛必夺魁。洛阳师专还被当时的国家教委评为全国首批优秀师专……

1998年7月,叶鹏从校长位置上退下来的时候,他在洛阳师专已经工作了21年。他跟人们开玩笑说:“我这一辈子要争取完成‘421’工程,即4个21年。我大学毕业时21岁,在孟津县接受劳动改造21年,在洛阳师范高等专科学校(现洛阳师范学院)工作了21年,63岁退休。但愿老天见怜,能让我和母亲同寿,活到84岁。”

退休之后本该颐养天年,但叶鹏并不清闲。他要继续上课,给洛阳师范学院的学生和河南省国培班的教师开设专题讲座;受邀到全国各地开设有关道德、文化、文学等内容的学术讲座;在报纸开专栏,用文化视角讲生活。

“是洛阳这片充满温情的土地和宽厚仁慈的洛阳人民,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包容了我,收留了我……退休之后的时间才真正属于我自己,我要抓住点滴时间,为洛阳文化建设和城市发展积极建言献策。”叶鹏说。

洛阳师范学院教授赵运通这样评价叶鹏:“热爱生活,关切社会,强烈的参与意识,是他的为人意识,也贯穿于他的全部文学评论中。他不赞成那种把创作纯粹当作‘自我表现’的观点,十分强调文学关乎民情、沟通民心、激发社会新情绪的入世济世思想。”

对于叶鹏这位著名的文学评论家、作家、教育家,洛阳老百姓对他有两个称呼:“史上最完整的教师”和“洛阳最后一个堂吉诃德”。前者是因叶鹏从小学教起,然后教初中、高中、大学,直到为硕士、博士开设系列讲座,最后又成了洛阳师范高等专科学校校长,当选为第六届全国人大代表,河南省政协委员、常委,并成为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的专家。后者是人们对他为保护“十三朝古都”洛阳的历史文化,著书立说,敢担当、敢说话、敢于和权威人士激辩的“骑士风范”的褒扬。

最美的颜色是羞色

他有很多角色和称谓,但他最看重的是“教师”。他说:“我拥有三尺讲台,故我幸福。我的辛勤劳动外化为教育对象的成才,这就是我作为一名教师的成就。”

“作为一名教育家,他不仅通过不懈努力成为一名有魅力的教师,而且提出了一系列富有创新精神的教育理论,构建了一套完整的师范教育体系。”媒体这样评价叶鹏的教育成就。

叶鹏坚持认为,“人品是教育的最终成果”,而知识技能、发明创造只有附丽于崇高的人格,才更显辉煌。做怎样的人,是教育的目的;做人应该怎样,是教育的内容。文化学习的最终成果,要使教育对象在一生的实践中,把“人”字写得端正,做一个正派的人、优秀的人、高尚的人。

在叶鹏的《教育散论》一书中,对教师他有这样一段描述:“教师应懂得教育思想,这是从业的修养;教师应明确教育目的,这是工作的方向;教师要热爱教育对象,这是师德的核心;教师要讲究教学方法,这是敬业的智慧。”

这段被无数人引用过的“教师论”,是叶鹏通过自身的教育实践提炼出来的。

一次,叶鹏在处理一起美术系学生的违纪行为时,他问:“你们的专业是绘画,你们整天在调配颜色,你们说,人世间什么颜色最美?”学生不明白发问的意向,互相看来看去,都不知道从何答起。叶鹏说:“世上最美的颜色是羞色。是害羞时,脸上飞起的那朵红云。”学生会心微笑。

他说,羞色是人类文明的标志,在人类文明进程中,自爱、自尊、自重、自律的意识不断增强,接受文化熏陶后的心灵,为大自然增添了一种最美的色彩——羞色。“同学们,人有羞色,表明他能够恪守道德情操。一个人会害羞,他就知道什么事情可以做,什么事情不可以做,什么事情做了要后悔。”这次关于“羞色”的谈话,曾被美术系的学生广为传颂,一度成为校园里的美谈。

有一年,洛阳师专6号楼正在施工,叶鹏每天上班都要经过工地。一天下雨了,工地上有很多积水,有人用断砖铺了一条小路。他踩着砖路走时,对面一名学生飞奔而来,不躲不让,与他迎面相撞,叶鹏只好跳进水坑给那个学生让路。这虽是一件小事,但在叶鹏看来却是极佳的教育契机。

叶鹏说:“这名学生可能是刚入校的新生,他不认识我是老师,更不知道我是校长,但是,他应该认识我两鬓斑白的头发。教育学生尊重老人,懂得给白发老人让路,比教育他为主义而奋斗更重要。试想,他连给老人让路这样的道理和义务都不能恪守,他怎么能去实践更大的理想呢?教做人,就应该从这些实实在在的小事做起……”为此,洛阳师专展开了一场长达数月的育人大讨论。

“作为一名教育工作者,我坚信,心灵的管理和引导,应与审美同行,应以美好的感情为引线,只有这样,才会产生震撼人心的力量。这就是教育,简单而又有效。”叶鹏说。

老教授的眼泪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他的眼泪,是文化被践踏而自己又无力维护时的痛心疾首和深深悲叹,是对传统文明真诚而又执着的守望。

2002年,洛阳市政府决定在中心城区兴建一个集行政、文化、商业、游乐等多功能于一体的现代化广场,并命名为“河洛文化广场”。然而,在前期的考古发掘中,考古工作者发现了大批东周时期的重要文化遗迹,特别是东周“天子驾六”的横空出世,让人振奋。

以前,“天子驾六”只见于史册记载,但缺乏考古实物佐证,洛阳的这一重大发现填补了中国古代史研究的空白,证实了古文献记载的夏、商、周时期“天子驾六”之说是正确的,同时因这套车马是东周天子之乘,也证实了“河洛文化广场”内拥有带墓道的甲字形大墓应为东周天子之墓。

这一惊动世界的重大发现,让国内外的文物工作者兴奋不已,也让当年的洛阳决策者头痛不已。

作为广场雕塑评审委员会主任,叶鹏联合12位专家向洛阳市委、市政府领导写信,请求重新审视原来的“河洛文化广场”设计方案,并在《洛阳日报》发表《天赐奇观》一文,建议“出土的车马坑在防护罩科学保护下,原址展示”。但是,由于种种原因,当时的领导并未采纳叶鹏和专家们的意见,而是坚持原来的设计方案和施工计划。

对此,叶鹏再也坐不住了。在一次市委考察会上,叶鹏情绪激动地“顶撞”市委领导:“按原方案实施,我们只能建成一个二三流的城市广场;现在,天赐奇观,我们将有可能建成一个举世无双的遗址广场!你们要哪一个?!”

2003年5月,看到浮出历史迷雾的珍宝被无视和破坏,68岁的叶鹏站在如今洛阳城最繁华的“东周王城广场”的建筑工地上,老泪纵横,使得周围的洛阳专家和他的学生手足无措。

面对叶鹏一次又一次的拍案而起,面对亲人、朋友一次又一次的好言相劝——“不要用鸡蛋去碰石头”。著名儿科专家、叶鹏的爱人陈浅苹总能微笑面对,“他很可爱,能够担当,我喜欢他这样。”

不过,不喜欢叶鹏的人也大有人在。他们认为,正是叶鹏这样的人“成天琢磨那些陈年旧事”,阻挡了洛阳现在的发展。据说,当时直接负责广场建设的一位副市长曾半开玩笑地在会上说“叶老师学文学的,别听他瞎咋呼”;而洛阳市分管文物保护工作的一位副局长面对眼前这座费尽周折才得以保存下冰山一角的王城广场,满是质疑:“真搞不懂,这个遗址究竟有多大观赏价值?”

“观赏价值?文物局长能说出这样的话,是不是渎职啊!”叶鹏气愤地说。

为了保护“天子驾六”,万般无奈的叶鹏找到了他在国家文物局工作的复旦同学。“叶老师啊,当地党委、政府都反对的事情,你为啥还要顶着干呢?”叶鹏的同学不解地问。

“无论如何,请你一定要帮帮我这个忙!”叶鹏执拗地说。

叶鹏的坚持最终使“天子驾六”的命运出现了转机:全国人大、国家文物局、建设部等有关部门相继派调查组来到洛阳,“河洛文化广场”被迫停止施工。最终,洛阳市做了一定的妥协和退让,并确定了“原址原地保护,地下封闭建馆”的保护方案。与此同时,“河洛文化广场”更名为“东周王城广场”,“天子驾六”博物馆坐落在广场地下。

然而,在广场地面上,一尊巨大的雕塑煞是显眼。六匹姿态各异、奔腾向前的骏马拉着一辆古车,意欲直观呈现“天子驾六”不可一世的风采。叶鹏为此一度又提出不同意见:“这是天子驾乘啊,是仪仗队,马匹怎能如此恣情放纵、咆哮无畏呢?这种马车,哪个天子敢坐?历史雕塑不是简单的艺术审美,你得遵从事实啊!”

“没有用的,别再说了,你可是个装了起搏器的老人!”陈浅苹不断劝阻丈夫。

为了洛阳的文物保护,叶鹏不知道跟几任书记、市长拍过桌子。然而,叶鹏却自嘲说:“如果真管用,拍断手也值得!”

没有尽头的守护

为了阐释和弘扬优秀传统文化,他不知疲倦地奔走呼告。

1957年,叶鹏由上海下放洛阳孟津。当时,他坐着牛车,踏着一路尘土赶到龙门,“观瞻奇景”。“当年的龙门路上,浮土盈尺,满目荒凉,雄伟的石刻艺术令我深深震撼。我匍匐在奉先寺的尘埃之中,对祖国伟大的古代文明顶礼膜拜。从那以后,我多次在龙门徜徉徘徊,领略伟大艺术宝库的煌煌风貌,获得心灵的慰藉和支撑。”叶鹏写文章回忆说。

然而,到了上世纪80年代,市场的喧嚣波及龙门石窟,周边商业娱乐摊点密布,快餐文化泛滥,甚至一座投资2000多万元的人造游乐设施“中华龙宫”也在龙门石窟一侧拔地而起,赚取商业利润,龙门变成了集市。

见此,叶鹏心急如焚,他在当地媒体上发表了振聋发聩的文章——《略论龙门的荒凉化》。他大声疾呼:“佛教艺术的生命和魅力只有在远离人世喧嚣的宁静肃穆中才能苏醒……对龙门石窟的保护和研究是第一位的,这是我们必须严格遵守的规划铁则。”

叶鹏的呼吁在社会上引起了强烈反响,后来在申报世界文化遗产时,那个不伦不类的“龙宫”终于被拆除,龙门石窟周边又恢复了空阔和幽静。

从龙门石窟的保护开始,叶鹏对这座历史悠久、文化积淀深厚的文化名城满怀着崇敬和热爱,这种深厚炽热的感情引导着他走进了洛阳悠远的历史和广阔的现实。按理说,叶鹏是中文系教授,文学才是他的专业。然而,作为文学评论家的叶鹏却对洛阳的历史、考古、城建等诸多方面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并对此进行了深入的研究。渊博的学识和高度的文化自觉的密切结合,使叶鹏很快成为洛阳城市文化诸多话题权威的发言者。

在朋友聚会时,在一些集会上发言时,在受邀到一些单位作报告时,还有在各种各样的报刊发表的文章中,叶鹏常常满怀地阐释洛阳文化。《文化心理漫谈》、《洛阳的文化魅力》、《珍爱我们的家园》、《漫话河洛文化》、《洛阳城人文话题》等内容,都是他数十年如一日奔走呼告的内容。

热爱衍生的是责任和守护,对于损害洛阳文化形象的现象,叶鹏总是给予毫不留情的抨击。

2003年牡丹花会期间,洛阳街头的灯箱广告上,龙门石窟的奉先寺卢舍那大佛被设计为“脂粉涂抹,红唇粉颊”的妩媚女子。发现这一情况后,叶鹏立即在报纸上撰文,尖锐地批评这种行为。他说:“卢舍那大佛沉静的目光,流露的是对尘世苦难的悲悯,圣洁的卢舍那大佛决不能成为广告者任意设计的对象……对城市的文化标志,居民理应倍加珍惜,不容玷污。”他的呼吁引起了洛阳相关部门的重视,不久,这组灯箱广告全部被拆除。

同年,洛阳老城复建古城门,在“丽景门”原址上,新建一座城楼,一些人竟擅自改成“丽京门”。叶鹏又一次在报纸上发表文章,展示史籍,评价说:“既想附丽历史陈迹,唤起我们对历史辉煌的记忆,就应改正过来,写成‘丽景门’才是正理。”经过长达5年的努力,“丽京门”终于恢复历史本来面貌,改为“丽景门”。

痴迷于洛阳文化的叶鹏,像唐吉诃德一样,用自己的社会影响和特有魅力,诊断纠正,踊跃发言,保护着洛阳的古都文化。同时,他也运用渊博的学识,为洛阳文化的传承与发展不断建言献策。

2010年教师节前夕,时任河南省委常委、洛阳市委书记毛万春到叶鹏家里慰问。叶鹏动情地说:“我是一个真正的洛阳人,我在洛阳生活了54年,与洛阳结下了深厚的感情。退休以来,我心系洛阳,对洛阳的发展寄托一腔热忱。我现在还做着三个梦:一是在洛浦公园十里长堤上,建立名人长廊,建100个雕塑,展示一部洛阳文化史,也是一部华夏文化史;二是在白马寺西边修建东南亚十几个佛教国家的寺院,呈现佛教的文化风貌,让洛阳白马寺驰名世界;三是把回填的周王陵‘天子驾六’等车马坑统统打开,展现洛阳东周时期的辉煌。”

如今,已经78岁高龄又身患多种疾病的叶鹏,仍旧日复一日笔耕不辍,并以极大的热情关注着洛阳文化建设,参与各种文化活动,不知疲倦地研究礼乐文化,讲解礼乐文化,似乎不知老之将至。

在洛阳的媒体上,人们常常能读到他振聋发聩的文章;在河南各地的报告会上,人们也常常能听到他澎湃的演讲。仅2012年,他就在媒体发表文章、序言100余篇,开设讲座35次,参与社会活动61次。也就是在这一年,由洛阳市委宣传部、市文明办主办的《文明河洛大讲堂》节目在洛阳电视台开播,叶鹏主讲的《洛阳的文化》系列讲座,受到市民的热捧。

采访结束,告辞下楼,叶鹏一直送我们到单元门外。挥手道别,我们看见老人家站在那里,脸上露出孩子般的笑容,这一刻,记者的心突然震撼了。河洛一叶,他从风华正茂到年逾古稀,从才子落魄到名重一方,艰难时不丧志趣,权威下不低气节,一个外乡人,根植于河洛大地,为了洛阳的文化保护竭尽心力,近80岁了,还在为城市文化建设奔走呼吁。他就像一个把自己的生命和土地融合在一起的老农,耕耘着、播种着,他在守护着洛阳文化的家园,也在守护着中国传统文明的家园。

叶鹏的守护没有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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